(四)1、2、3
他把我喝趴下了。他酒后从不糊涂,思路反常地清晰,从他的身上,我才真正打消了长期对“李白斗酒诗百篇”的疑惑;而我,酒后就是一个糊涂蛋,满脸赤色,浑身奇痒难当,除非喝睡过去,便会失了自制力,必要胡言乱语一通,事后又记不起到底说了些什么。这是他最看不中我的地方,也是他从不逼我喝酒的原因。
但那天,他劝我,胡言乱语便胡言乱语吧,人是必须要给自己找平衡的,发泄一通总比闷到心里好。
原是赶来问罪的我,居然听了他,一会儿便已迷糊起来,至于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一句也记不起了,只记得他不停地唠叨,人是当逆向思考的,有人投票便说明有人信得过,不见得就是坏事。
第二天,我便病了,整整一周没能起床。与此同时,按照既定的日程,党代会结束之后,人代会如期举行了。
人代会不同于党代会,因为人大代表结构上的要求,不仅比党代会更难把握,而且必须公开计票,当场公布选举结果,所以也更容易出问题。
怕出问题,偏偏要出问题,我居然获得了比得票最末一位当选的副镇长仅仅少一票的选票,如果不是这场不该得或者得的不是时候的病,后果当真难以预料了。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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