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2、3
一碗”不见眼色地狂喊乱叫“事无成”时,我看似平静实欲炸裂开来,反不如前面患得患失充满猜测而又惴惴不安的期盼。
就是从那时起,我认定,期盼也是一种享受。所谓享受,便是咂摸,直至品出味来。尽管彻头彻尾的绝望也能咂摸,终究死灰一样,远不如期盼更加耐人寻味——里面透着悠闲与潇洒与猜测与猜测中的不断变化。猜测有时候也是徒劳的,事物总是偶然中孕育着必然,必然中伴随着偶然在发展。
死灰一样的绝望中,我突然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老书记打来的,声音里洋溢着兴奋,说我托他的事已经办成了,能够听得出来,对方显然刚得到消息,而且有外人在场,除非因事情成功无法掩饰常人通常会有的从心里直往外透地兴奋,以他那样的修为(姑且称修为吧,说不清是何原因,这一段我总喜欢把经验丰富称之为修为),绝不会乱打这样的电话,所以话说得很模糊,而话越模糊越值得推敲咂摸。
果真仔细咂摸,人有不少事情是无法用语言说清的,但只要心意相通,往往又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去说,一个音符一个眼神彼此间便能心领神会。
尽管如此,突然间地绝处逢生,让一股比他更兴奋的强烈的急于要感恩的心情紧紧缠绕着我,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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