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4
的一泡尿故意全部溺在了裤子里,护士掩着鼻,狠狠地拧了我一把,边喊着会计赶快帮我换洗衣物,边甩袖而去。
如此三番,他早已精疲力竭,吃过晚饭已无心思再去啃书,只一会儿功夫便伏到桌上呼呼睡去。
我开始仔细地端量他,他个头虽大,却甚是瘦弱,此时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淡淡的忧愁。我已从护士处得知,仅几天来名医名药的消耗,已足够他三年的工资,尽管他转正后的工资已比原来翻了近三番。
从那个时候,我才得知其实医院里的讲究是非常多的,同一疗效的药只要换了牌子,价格便会成倍地增长,尤其象我当时的这种情况,是最受医院欢迎的,只要有关系,他们尽可以伙同病人变着法子销售他们能够成倍赚取利润的高价药。
想到这里,愧意顿生。第二天,我便主动跟他搭讪。他话不多,我们虽是同事,却从未认真地谈过,彼此之间只能说是面熟还算不上认识,我认为,所谓认识至少应该是相互了解的。
话少的人并不见得便不健谈,恰恰相反,话少的人往往都具有独立的思想极富主见,只要打开了话匣,常常能够滔滔不绝。他便是这样的人,我能够强烈地感受到他的真诚,尽管他的话跟其他人一样都在受着自身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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