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2
顿时火烧火燎起来。我已经记不清会议是怎样散的自己又是如何回到办公室的,唯一模糊的印象便是当时自己的腿轻飘飘的恍如无法着力。
回到办公室,我的意识才稍稍清醒了些,但已无法保持自己漫不在乎的风度,脸上硬充着比哭还难看的笑,两眼呆可可地盯着窗外,这毕竟是一件决定自己一生命运的大事。
这时候,或幸灾乐祸或忿忿不平的议论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是真正可以畅所欲言的时候:某位说,某某给某某领导送了某某钱;另一个某位说,送钱又有什么稀罕了,某某干脆向某某领导献身了;再一个某某说,光靠送钱献身有什么用,最要命的莫过于抓住领导的小辫子。问:何人能有如此本事?答:岂不明知故问?答者两眼乱眨,伴着低低的浅笑。过了一会儿,不知哪位又起话题:保密?保个毬?现在还有能够保住密的事?娘希匹。起话者学着电影里******的口头禅,立即引起了听众的共鸣。
原来只有我自己蒙在谷里!!!我显然相信了这些议论,那一刻,我也说不清自己何以会那么不辨是非地就轻易相信了,我萌生了强烈的发言欲,但又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是当事人,不便于插话,当然便不能插话。于是,我又开始了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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