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法见到了局长,县教育局的工作组才总算派了下来。
工作组却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先后到两处中学吃过一次饭便草草收兵了,走时没有留下任何结论。
我因为工作组的到来逐步放松下来的心情再度紧张起来,再三地跑去追问校长,校长均不置可否地摇着头笑笑。我迫切地需要一个结论,似乎只有一个客观公正的结论才能安慰自己,我象口渴的人期盼着甘泉一样期盼着这个我不可能得到的结论。
已做了书记的丽萍却全然不能理解我,自从她考取了公务员,身上的质朴便一点儿一点儿地消褪,官气而带来的霸气正笼罩着她。在我决定再次去找局长或到更高的层次讨说法时,我们发生了第一次激烈的争论,争论的焦点是,凡事到底应不应该有个明确的标准。
在我看来,凡事都有一个明确的标准;而丽萍则认为,不少事情原本就是模糊的,完全没有必要非要争出个是非长短。争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随着丽萍逐渐养成的那种最让我不待见的居高临下勿容置疑的神态和语气显露出来,由于她口不择言的一句“非要搅出乱子才肯安心?真是有病”,争论便演成了争吵。
人只要霸气多了就会有匪气,为防止我再去“闹”,她居然象对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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