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4、5、6
的说法,这倒是个令人扬眉吐气的事儿。
我意识到自己该去探望一下小女孩,我自然是和王姐一起去的,岂料小女孩只骂了一句“狗男女”便坚决不肯再见。正欲离开,管教却又叫住了我,说她要单独见我,我注意到王姐脸上隐隐泛起一丝疑惑和不快。待我征得王姐同意折回会见厅后,小女孩只留下了一句“救我,要快”的命令便走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王姐脸上的疑惑更重了,为了避免疑惑的进一步扩大,我破例说了谎,说她让王姐给她送换洗的衣物。王姐对我的话显然不信,我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回去的时候,王姐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我实在经受不住如此压抑的气氛,便结结巴巴地坦白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王姐的脸色才稍霁了些,她严肃地告诉我,你不要管,我的女儿我自己会管。
王姐是个言出必践的女人,恰如她自己所说,追求行为上的纯洁和心灵上的安宁。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小女孩常说的那种自私,也说不准自己坦白相告一切是对还是错,我实在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正当我迟疑未决的时候,胡子那只用红布包着用精致的盒子盛着准备留作纪念的手突然不见了,后来成了起诉小女孩的重要证据,小女孩被判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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