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3
肌肤生疼;时而象一枚潜在的炸弹,仿佛随时都会把我炸得尸骨无存。
遇有类似的情况,我一惯的做法,便是随意地跳上一辆长途公共汽车,想方设法把位置挪到汽车的最后排,这一排因为颠簸得最厉害,所以少有人愿坐,而我偏偏就喜欢这种遇有坎坷便猛地一颠仿佛要把腰颠折了的感觉:或仰躺到座位上眯着眼什么也不想只顾享受着摇篮一样的颠簸,偶尔的剧震,权作起伏的音符;或两眼紧盯着窗外,似在欣赏风景,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只要那种一闪而过的感觉便好;或欣赏着乘客的上上下下以及总那样脚欲离地的拥挤,意识却早已游离于九霄之外,或者干脆睡一觉。
如此而已,只要不过一个来回的时间,即使再模糊再支零破碎的意识片段也会迅速地聚拢连结而变得清晰明了起来。这次独不同,连续坐了三个来回,我的腰因为疲劳在隐隐生疼,思路却依旧杂乱无章。
这可是少有的情况,除非有重大的需要抉择的问题才会发生。然而,我搜肠刮肚地想,竟没有发现一丁点儿难以抉择的东西残留于大脑的任何一个角落,原先尚只是不妥的东西渐渐地化成了一条蛇,象蛇一样的恐惧缓缓地游了进来,占领了它。我募然一惊,浑身的肌肉不停地抖动着,或许售票员对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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