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竟也不治而愈。应该说,实是不幸当中的万幸。
多少年后,我娘终于了解到,支书是听信了风水先生的话,说是我家老屋的风水盖过了他家,总有一天他的后人要归我们家人所管,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拆掉我们家的老屋让我们搬进村里人人恐惧的营房。
这一段发生在我少年时代的经历让我第一次认识了“官”,第一次接触的东西往往记忆最为深刻,有的甚至能够影响人的一生。及至自己有幸进入了“官”场,却怎么也无法找到支书当年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尽管不少事情还是支书那种“一言九鼎”的方式来得更有效。然而,这种方式少有人能够做到,凡事总会有许多牵扯阻碍,而且“官”越大,这种感觉越明显。这或许是一种境界吧。刚开始,我常以“官”小来试图说服自己,时间久了,这个理由竟逐步成了我前进的动力。
千万别笑,请原谅我妄自使用了这个“官”字,或许我所从事的根本就算不上“官事”,但它在所处的环境中又实实在在地就是“官”事。即使在我所处的这样的环境中,也恐怕只有到达乡委书记这一级以上的“官”才能真正算得上官,这可能是迄今为止对“官”字最低层次的一种界定吧。
我历来反对一些凭想象的故事把乡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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