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2、3
他年纪轻轻便已修炼到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火候,是安宁乡机关里的年轻人当中最有前途的一位。
这本是他实实在在地优于我值得我认真学习的方面,却因为这样一段经历总让我瞧他不起:大约是我在工委的那一年,县委尤其重视宣传工作,把在县报的发稿量当成一项硬性指标分派到各乡镇。乡党委政府便相应制定了鼓励到县报投稿的奖励政策,规定每在县报发表一篇稿件除报社的稿费外,再奖励现金元。
为便于管理,同时规定凡是关于乡里工作的宣传性稿件都需经过他手。其时正值消灭企业空白村喊得最响的时候,关于乡村工业发展的稿子自是最易见报。不料,他居然把我的稿子改头换面以自己的名义拿到县报发了。
当时,我的目光被不知天高地厚地定格在诺贝尔文学奖上,所以并不在乎这些小事小非。然而,之后类似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便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了,最不该的还是他不该在这个当口儿在我面前大谈特谈什么肚量,说是什么有多大肚量就可以做多大的事儿,似乎我当着许多人的面儿去过问这事有多么的不应该。
他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寻常事件他总能找到千万般理由,但我那次有根有据的质问确让他只顾肚子一张一缩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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