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上了,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只要治保主任有一次马失前蹄,任何人都不可能没有。我父亲坚信。
我奶奶不明就里,便说我父亲犟,我父亲却说,这不叫犟,这是一种精神,人靠的就是这种精神,有了这种精神比百万家财更让人受益不尽。
我父亲显是在不自觉中把这种较量看成了一种对抗,他总喜欢为自己找一个假想的敌人,他说没有斗争便无法前进,只有在斗争中才有可能挑战自我极限。
酒量是由人的内脏功能所决定的而绝不是靠练得来的,更不论个子大小,我父亲高头大马地练了一辈子,最终也没能把酒量练大,但在这种长期的较量中,他却逐步认识到了这样一个真理:任何事情的成功,不单纯要靠力气,而需要一种只能存乎于心的巧劲,俗语叫“四两拨千斤”。
再说治保主任解了酒馋,却越咂摸越觉得不对味——象我父亲这样的人何以会突然生出如此孝心呢?即使果真生了孝心,又从哪里折腾如此多的钱去隔三差五地请他喝酒呢?难道他会偷不成?村里分明又没哪家哪户少了什么东西。越想大脑越乱,只觉这些突然涌上的猜测和假想就是真的,倘若……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正欲去查个究竟,村里偏在这个时候接二连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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