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迫于无奈,只好涎着脸去向别人暂且讨一根,而且有一句振振有词的理由,烟火不分家嘛;不分家也不能常做,沾了一丁点儿小便宜,却要搭上脸皮,不划算。
因此,我临出门前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儿,便是检查烟火是否带齐,因总担心自己会忘记了常常在心里不自觉地念叨着“烟火,烟火”,这样毕竟向人讨烟的机会才少。
那一段时间,我吸烟还是不讲档次的,也少去关注周围的变化,同样是烟,好烟劣烟能有多大分别?只是烟抽得恰如丽萍所说跟吃了一般凶。即使这样,我也没能找到那种烟能解愁的功效或者象人们传说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早晨空腹的时候抽醉了倒是常有——脑袋晕乎乎的恍惚一下子就突然失去了记忆,必需要好长时间才能逐步恢复过来,却还是要抽,仿佛已经离不开了。
我是一个表面温和内心特犟的人,凡事着了瘾必伴随一些不良习惯,譬如这吸烟,自打着了瘾便拼命地吸,尽管丽萍始终不断地态度并不是太坚决地反对着,我还是渐渐地养成了这样的一些习惯:
饭前必要吸一根,否则即使美味也常常没有了味道;饭后当然还要吸,否则心里就会象丢失了物件一样不安生;睡前更要吸,否则不仅觉睡不安稳,而且会整宿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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