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大舅妈没有去张扬此事却是铁定的事实,而且只做过这么一次,绝没有第二次。这是符合逻辑的,或许是队长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或许我大舅妈绝不会允许再有第二次。
但从那以后,我大舅的酒便喝疯了。难道他当场就知道此事只是因酒的原因而无能为力?难道他并没有醉而只是考验我大舅妈的忠贞?难道他醉酒后仍然能够保持意识清醒?我猜想,他绝不可能醉得那么死,因为他临死的那天晚上,同样醉得不行,却曾用力地握过我大舅妈的手,但我大舅妈没能及时领会,只能成了谜。正为此,我的初始教育便是,长大后绝不能也绝不应该喝酒。
我的别无选择的选择让我能够较好地坚持了我的初始教育的要求,但社会不会让任何人群总保持一成不变,现在先看这种变化:
我们这一曾被视为臭老九的也应当算作一个阶层的行当,尤其是义务教育这部分,多是民办教师或单薪家庭,工资不高,以是否存在臆想中的灰色收入为标准的工资含金量也低,迫于生活的压力不可避免地要把我们的视野长期局限到一个狭小的圈子内,对自己的要求的表达往往比别人更直露了些,与众不同的直露常常会让人觉得自私可笑,尽管这种直露同样反映着同样的内心要求。譬如受了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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