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候往往也清醒;反之仍常犯糊涂。于是便戒掉了试图用来代替酒的烟,其实也算不上戒,我压根儿就没有瘾。
烟这种东西入口苦苦的,我不过在寻找手掐香烟的那种潇洒的感觉,吸到口里随即就吐了,一不小心呛入肺里,便没命地咳;或是烫坏了心爱的衣物,白白心疼好一阵子。起初,我以为烟的质量不行,便换成了流行的“软中华”,依然入口苦苦的。
难怪我娘常说我最不耐持久,我不久即厌倦了这种生活。——既然全无真情可言,又何必假惺惺地嘴里说的尽是情心里却在不停地骂着娘还要故作豪情万丈地去拼酒呢?真的,千万别不信,不妨耐心地品一下,那绝对是最虚伪的场面:人人都憋了一肚子的真话却偏偏不肯说出口,非要费尽心思地去想一些冠冕堂皇的充满了虚伪的话语来搪塞,万一有人实在憋不住吐露了一两句真话,人人都会嘴里夸着实在心里却在大骂****。
但没办法,即使厌倦了,也必须应酬。应酬多了,竟渐渐地勾上了我的酒瘾,有了酒瘾,我也绝不会在场合上贪杯——既然全无真话,又何必非要去说去争去辩呢?还不如趁早散了,象我这样干脆躲起来,不计较酒饶,无拘无束痛快淋漓地喝,直至把自己喝醉。
可有些人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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