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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4、5

想,都是属狗的,岂不是在帮他撒谎?这样想着,嘴里就说了出来,弄得老张尴尬而去。

    到这时,女人最相信的恐怕只有自己的直觉,她在通过没次数地干那好事儿来检验他,他相信无人能经得起这样的检验,因为越折腾,尽管他常空自憋了一身汗,那玩艺却越坚挺不起来。婆娘便只能信谣传了,先是不停地闹,总有闹够了的那一天,便终日里郁郁寡欢,慢慢地就染了病;而他则以为自己果真不行了,尽管有时候也不信。

    没人会愿意相信自己不行,尤其象老蔫儿这样要强的更不会。为了检验自己是否真的不中用了,他便“红杏出墙”了一次:一进入那个似明非明似暗非暗的小房间,他便感觉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似乎随时都有跳出来的可能,两手则汗津津的象出了水。我当真就这样堕落了吗?他反复地问自己,嗓子干得只想咳。

    小床上铺着电热毯,热乎乎的。小姐麻利地脱光了自己,白光一闪便钻进了被窝,探着头不停地催他快点儿。

    他慌乱起来,手抖得不行。我可能已经不中用了。心里想着就随口说了出来。

    小姐边歪着头好奇地端量着他,边麻利地把他脱光了,嘴当然也没闲着,问,不行了?怎么会?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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