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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1、2、3

变成了不可能,因为她家的门口已被支书安排了岗哨,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她过门的那天。

    到那天,她仍不死心。那天的风好大,她在带媳妇儿人的自行车后座上看到了他,她是偷偷掀开盖头看到的,她一直都这样掀着,就是想看到他,她相信能看到他,果然就看到了。

    他紧锁着眉,轻飘飘的象是要被风飘起来。她好伤心,所以圆房的当夜她用酒灌醉了他而没有让之沾到自己的边,她莫名其妙地认为自己是他的,第一夜应该留给他。

    第二天,她意外地发现了正绕着她新房转的他,乘人不备便跑出去欲把属于他的东西给他,他不肯,他甚至不肯听她作任何解释,她又好伤心。

    随后,她又发现,那个猴急猴急的家伙竟然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生产队安排劳力锄苞米的那天,她紧赶几步撵上了总是干在前头的他,幸灾乐祸地告诉了他这一消息。原以为必会欣喜之至的他竟愤怒了,先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不肯做声,继而便用不容置疑的口味质问道,去,为什么不去医院?!你们毕竟成了亲呀!他骂她,她也愿意听他的话,而且似乎这骂声越愤怒越难听她的心里反而越舒坦。

    她便带着那个绣花枕头四处去求医,最后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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