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2、3
嘴,做成的大媒何止上百上千。因此,村里独她有资格常年不出工就能吃上全村的平均口粮,而且无人异议,谁敢保证永远不用着她?尤其在那个年月,更何况这么多人也实在不差这一个。当然,她四处拉乡赚回来的喜烟喜糖喜馒头也没少孝敬了支书一家。
不过,她这次可碰上了软钉子,未及她把话挑明,三寡妇就拿话岔了开去。女人毕竟是女人,嘴里往往少了把门的,少了把门的就能惹祸——她不喜欢支书儿子这样的浪荡公子,可也不该说出来,更不该扬言宁肯让闺女老死家里也不嫁那种人。
岂不是在挑衅?不怕你嘴硬,伤了支书的面子可了不得,支书自有治你的法:年终生产队分粮食的时候,支书暗示小队长给她家多分了一倍的粮食,三寡妇误以为会计看错了秤,其实也怪她贪心,那个年月一下子就多了一倍的粮食谁又能不贪心?除非圣人。
正暗暗得意,夜半的时候,支书便带人搜查她家,说是生产队被偷了粮食要挨家挨户搜查。忙忙碌碌过完了秤,三寡妇家多的粮食正好是生产队被偷的粮食,你说咋办吧?
这事还未完,紧接着便是她家的鸡吃了生产队的麦苗、大嫚他爹播种时偷吃了种子、重活专派嫚她爹又不给加工分等多起诸如此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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