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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1、2、3

魄到了极致:原先挤破了门到家里提亲的媒婆突然间一个都不见了,三十岁上仍没能混上一个家口,要知道,在我们那地方那时过了三十再要找是非常困难的。

    他不急,她娘却急。其实他自己最清楚,他也不是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娶一房媳妇的愿望,而是他不肯屈就。

    有人综合了他的表现,非常肯定地作出了一个判断:要么有病,要么与守了这么多年寡的娘做了苟且之事,他娘原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越想越觉得象。这是非常令人恶心的,便少有人再去理他。

    等人们再次去关注他的时候,他已成为村里人打心眼里羡慕却又不轻易表露出来的衣貌最整洁的人,尽管他曾经把他娘为他做的新棉袄故意用剪刀剪破以示自己的革命性与坚定性,逢有大风日便浑身飘着雪花一样。人们便传言他发了财,说他家里每顿都吃白面馒头而且有肉。

    特定环境的特定人好奇心必盛,便有人专捡吃饭的时候去他家串门,传言果然不虚,虽说也有清汤萝卜的时候,但终究比其他人家高出了一大截子。

    我们村里人最善联想,有人很容易就能联想到村边地头的野生棉槐条子经常被人偷割的事儿,生产大队的大队长也就是现在的村长便找他谈话。他直言不讳地便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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