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3、4
变得势力起来;或许因为他要求承包小镇的山场我没有同意;或许……再或许也无法解决眼前的困难,现在只有自己能拥有自主权的钱才是最重要的。我决定去镇化缘,我坚信自己在镇的威信。
人在位与不在位的风光是截然不同的,回到镇,接替我做了书记的镇长满脸堆笑,嘴里尽说一些欢迎与感谢的但绝没有多少真诚的话。幸而我了解他的为人,便故意端足了老领导的架子,耐着性子听他讲下去。他说他是从与一家外商谈判桌上抽身赶回来陪我的。随后,便按我能够预料的形式和思路,一二三四地大讲特讲自己的丰功伟绩。
谈判?哼,还不知在干什么呢。我知道他是一位麻坛高手,曾创下不吃不喝连玩三天的记录,心里想着,脸上却不便表现出来。我同样知道,他讲话不等谈兴尽致是不会结束的,否则便会象别人欠了他八百吊钱永远无法要回来那样难过。好不容易捱到他讲完了,我便用近乎玩笑的腔调表明了来意。
多少?他一个愣怔后,快速问道。
我说,多多益善。
他习惯地眯起眼盘算了好一阵子,才痛下决心似地说,这样吧,我给一万,不要还了。
我已丧失了讨价还价的热情,便默认了,心里多多少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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