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3、4
后再背一次赖账的骂名;对于镇政府的集体欠款,则全部交由从镇委副书记提了镇长的张天问去打理。
张天问,四十五岁,已在小镇干了十年的副书记,本已绝了再进一步的念头,在我不遗余力地争取下才做了镇长,自是对我感激涕零,把我“能赖就赖,能拖就拖,混到手里才算钱”的集体负债思想发挥得淋漓尽致,尽管很快就混出了个“泼皮无赖张”的诨号,小镇却毕竟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而逐步有了改善。
或许没人肯信我们的镇级财政会困难到如此地步,但这毕竟是个不争的事实,而且现实的发展绝不会象影视资料所表现的那样快速和鼓舞人心,而是一个缓慢的艰难的跋涉过程。在这个窘迫的过程中,我那种时常令我焦灼不安的期盼与渴望反而渐渐地平息了下来,生活艰苦而又充实,苦中有乐,我开始变得现实,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那些浮华的东西,我已有好长时间没有再去纠缠我那位岳父。
然而,我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我岳父的老练,在我四十二岁生日那天,年轻的********因受到后台倒台的牵连而犯了事儿,与之交往密切的纷纷被调查组叫去问事,接替我做镇书记的那位就是其中的一位,当时他正在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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