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之后又不停地跺着脚打着抖。书记显是没能料到处境会如此困难,他不断地用眼的余光瞟我,我只装作没看见,最后,他不得不提高了嗓音不乏诙谐地喊道,小郑书记啊,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儿温度啊?
既无炉具,又无煤炭,可如何是好?我只好去找镇长。
镇长在小镇干了二十五年,做了十年镇长,代理了五年书记。要不是出于对我的同情,他对我的到来一定不会象现在这样友好。他惧怕因此忌讳提到小镇的现状,脸上尽是无法掩饰的既愧且疚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接风宴上,他醉了酒,才又暴露他不服输的一面。他说,人至贱则无敌,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免了我这镇长,调到别的镇去做一般干部也比在这里遭这鸟罪强。
原定他在镇委办公室待命的,可找了半天,才见他打扮得杨子荣似地夸张地跺着脚从一间小屋里走了出来。他自我解嘲道,冷,太冷,实在扛不住。
我指了指那排目前全县镇级政府中唯一的平房问,能不能想法提一下温?
他稍顿了顿说,借几个做饭用的电炉子吧。
室内温度果然提高了不少,但由于外墙已斑驳脱落的平房的门窗同样也斑驳脱落,不时有阵阵冷风吹来,十几只大功率的电炉子虽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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