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地,编造一些与某局长对饮的趣闻以博大家一笑。酒自是不能多喝的,话也要点到为止,而且还要达到预期的效果。不去说这让我太伤脑筋,单说那始终保持如一的儒雅风度倒是折服了不少人。
有一个人偏不信邪,便是抓蓝毛的那位所长,他不依不饶地非要跟我拼酒不可。与人拼酒有时候确能增进感情,但必须心甘情愿真诚而不能弄虚作假,只是所有的酒场都有必须拼酒的理由,似乎不拼酒便没有真诚,而人若是总这样认为,非出毛病不可。幸喜蓝毛和胡子痛定思疼都已喝成了精,猝不及防间便为我换成了凉水,心中有数便能豪情万丈,直到把他喝趴下为止。
比较起来,他办事干脆利落从不挟私报复,反倒比那些欲言又止欲决还休的君子可交。他喜欢别人夸他酒量大,所以凡认识他的人都说他酒量大,事实远非盛传的那样大,一杯酒下肚便已脸红耳赤,愈加豪爽直率,却非要给自己找一个能喝的理由,说,女的、吃药的、脸红的,喝酒都不可忽视,最不能忽视的就是象他这种先红后白的。跟他喝过的次数也不少了,可我从未见过他先红后白的变化,当场喝趴下倒有不少,而他仍有理由,说,该装醉的时候装醉,是一种最高明的策略。
且不过多地说他,只说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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