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备党员、村委会主任刘惠民同志负责。
听到这里,会场里霎时寂静了起来,此时即便有一片树叶落下必也会造成人心灵上的强烈震颤。然而,只过了不足一支烟的功夫,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掌声过后,刘老蔫儿已涨得脸红脖子粗,他结结巴巴地反问道,这符合党章的精神吗?
管区主任有些诡秘地说道,刘老蔫儿同志,我必须提醒你,这可是上级党委的决定,你不会连“个人服从组织,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这一条最基本的组织原则也忘了吧?
老支书刘老蔫儿顺从地低下了头,极不情愿地离开了他坐了三十年象征着我们村最高权力的那把椅子,有些蹒跚地走了,再也没有机会回来。
他去世后,我们根据他的遗愿让他带走了那把椅子,或许在他见到马克思后仍旧可以坐那把椅子。
闲话少说,只说当时看着他缓缓离去的背影,我竟莫名其妙地如释重负,压力的突然减轻,居然会让我茫然无措起来。
管区主任同样也呆了许久才自言自语道,不少失误其实也不能全怪罪到他的身上,单凭他做了这么多年支书仍不够宽裕的这一点儿,他就是一位好同志。照顾好他的生活,是我们的责任。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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