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多少钱。
我问,这些事支书知道吗?
二叔说,应该知道,钱都是我们对分的。
我问,有证据吗?
答,没有,咱也曾提过手续的事儿,可支书说“傻呀,这种事儿办什么手续?”。
我问,你得了多少钱?
答,刚好收回投资钱。
我问,这些钱都放在哪里?
答,反正用不着,都在折上。说完,他再四叮嘱,一定要保密,否则,一刀两断!
两个月后,由于退赔足额及时,二叔被判处缓刑一年。
接二叔回家的那天,在村口意外碰到了支书,支书已失却了往日的风采,低着头,似乎总在寻找着什么。
二叔见到他,身子募然一振,嘴角不自觉地吊了起来,再也没有复位,说话不清且总流着长长的口水。
二狗子做了支书,对于老支书的事儿只字不提,别人议论时,他也总是笑笑了事。他原就是村委委员,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抓发展党员。老支书在位二十年,没有发展过一名党员,我们村的党员年龄都明显偏大。因此,二狗子决定,要重点发展年轻党员。
这引起了父亲的强烈不满,他严肃地提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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