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生活上的最没出息的人,因为我不再象她做科员时那样会为她的进步而高兴,而且我越来越反感她的那种不顾一切地苦心经营,尽管这种苦心经营不仅让她如愿以偿地做了县妇联副主席,而且之后不久又被提拔为镇的镇长。
我所关注的,自然是生活,生活有错吗?随着她不断地升职,渐渐地我发现,或许由于来之太过不易,官这东西最能让人说谎长脾气——做了妇联副主席后,她开始出现了周日毁约,而且自从有了第一次便渐渐多了起来,最后竟成了家常便饭;脾气也大得惊人,偶尔回来一次,不是横挑鼻子就是竖挑眼,总象家里人欠了她几百万似地。
开始,我还能平静,我强调说,我要的是一个能够持家的女人,而不是什么镇长、主任。
她说,离了外面的奋斗,家还叫家吗?
意见明显对立起来了,我仿佛一下子就理解了“女子无才就是德”的古训:有才的女人可以做朋友,甚至可以做情妇,唯独不能做老婆。
从此,我们之间的交流明显少了,夫妻生活也变得味同嚼蜡。
某个周日,女儿非要吵着找妈妈,我便带她来到了镇。她的办公室宽敞豪华,一点儿也不比校长的办公室逊色,却静悄悄地空无一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