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死死地盯着,嘴里却不停地嗫嚅着,赵总太客气了。
我还是不说话,而且未待他划开架势给我相面,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五沓百元大钞再次推到他的面前。
他两眼放着蓝光,双手颤抖着,脸也变成了铁青色。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想相面,只想知道相面的奥妙。
想他必已了解了我的恶名,听后,他的优雅和神气一扫而光,慌乱地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溅得他夸张的白长袍一片狼藉,只是缄口不语。
蓝毛早已不耐烦起来,扯起公鸭嗓子叫了一句:不识抬举!这嗓子也是蓝毛的强项,曾为讨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那声音竟是阴惨惨地甚是骇人。
突然,他扑通一声跪倒地上,捣蒜似地朝我磕起头来。
我示意蓝毛把他重又扶到了沙发上,只见他呲牙咧嘴头上直冒冷汗,显然蓝毛在扶他时用了力,两只胳膊已然脱臼低垂在宽大的袍袖内。蓝毛做作地又给他续了茶水,他怨毒地望了望正面带微笑的我,迫不得已道出了仙翁的本来面目——
我祖上薄有地产,但绝对够不上地主的格。我后来曾专门研究过当时的条件,我家充其量能算中农。由于我爷爷得罪了贫协主任,我家被错划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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