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着自己不被经常会有的当作劣局剔除出去的危险,尤其象我这种无根无底的人,则更要抓牢线绳跟紧队列的步伐,万一的结局出现了,难免要涅槃。
且不说等我一步一步坐到镇党委书记的位置时早已被磨得鹅卵石一般光润可鉴,单说乍做起来难免有些别扭:事无大小巨细牢牢地缠着我,无论如何放松都给人以做作和夸张的感觉,只有“丑媳妇终究熬成婆”的自尊日益疯长起来。区划调整时,我调县大项目引进和管理办公室做副主任,虽说符合了我好大的特点,但那绝对就是一道坎儿。
经过了那道坎儿,我突然产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天底下到底有没有神?如果没有,又怎么会没有呢?如果有,会是谁呢?官吗?肯定不是。官只能靠要而不能靠等,如果不要,张三何许人也,李四算老几?所以,官至多能算作个似神非神的东西,到底多大才算大呢?——圈,圆圈,圈圈相套,圈圈相环,似一张大网铺天盖地而来,躲是无处躲,藏又无处藏。
募然醒来,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些奇怪的念头却仍象妖魔一样缠绕着我,久久地盘旋着,抓又抓不住,舍却舍不掉。因此,到复出时,我少了许多浮躁,尤其在对待前任的问题上不会再象以往那样激烈,凡事已能做到如过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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