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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地答应了,但他拒绝了任何超过感情底线的馈赠,他是一个感情至上的人。

    自此,我开始了憧憬中的等待。这种等待无疑是甜蜜而又磨人的,在几乎把恩师当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反反复复琢磨推敲了上百遍后,我开始预测自己将被安排到什么单位具体担任什么职务又将怎么开展工作,我甚至在偷偷地模仿校长。

    某天,恩师突然紧急约见了我,他说,由于县委换届,他那个关系调走了,原本已经决定的事情被更改了。看得出来,他的情绪非常低落,他是一个好面子的人。

    我祈求他,他答应再试试。我便经常问他,还是没有结果。最后,他说,这事算了吧,什么也不怨,怨就怨咱没有用处。说着,一脸的哀伤。

    我欲再求,他说,我已经豁上老脸了,不能再求了,你总得给老师留点儿面子吧。

    我说,您毕竟路子广,千万别忘了我啊。

    他说,官场上的事太复杂了,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自己只能断线了,因为当时对我来说,他是我唯一能够靠得上的关系。

    由于人际关系上的大量付出,参加工作后的前五年,虽然没有得到任何回报,我却不仅没能有半点儿的积蓄留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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