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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值得一提的给我评价的那位,叫杨无语,就象他的名字一样,终日里只顾沉默寡言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自他调来浏河镇,机关里就找不出他曾主动说话超过三句的人。

    那段日子,从未有过交往的他却意外地常找我喝酒。因为谁也不肯先说话,所以只能喝闷酒。一碟小咸菜几根大葱,三两瓶高度酒照样下肚。他酒量大得惊人,总以我烂醉如泥而收场。但我象是跟人斗气似地努力地坚持着,你不说,我更不说,而且坐下就喝酒,从不求饶。

    或许出于对我爽直的感动,他终于肯先说话了,虽然长期地不说话让他说得很慢,但决不可以否认他有清晰的思维和极强的语言表达能力。他说,我老婆难产用的是您单位的车,感谢啊。

    我想了好久,居然没有一点儿印象,便茫然地望着他。

    他举起双手,示意我不要打断他,反问道,怎么,你忘了?或许想要唤起我的记忆,他强调说,那天,你正要去开会,会也没开成,还给我垫了四百块钱药费呢!

    必是些不撒要的会,那时经常有这样的会,依稀有了点儿记忆,却依然模糊。

    他没有再纠缠下去,只感叹了句“那时你可真忙啊!”,就说起了自己:我自小父母双亡,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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