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全部作为你们的劳务费。果然有难度!那老总就是一个无赖,先是虚与委蛇,后来竟干脆避而不见了。
两名兄弟跟踪了他一周后,终于在一家饭店的包间里找到了他。岂能再放过他?而他却仗着有两名随从口气挺冲,说什么又不欠你们的钱,滚远点儿。
确如蓝毛所说,一身欠揍的骨头架子。但我们还是按“文明讨债”的宗旨费尽了口舌,竟是软话硬话不吃!我顺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向自己头上砸去……血慢慢地渗出来,逐渐汇集成流,吧嗒吧嗒地滴到地上。
见了血,他始慌乱起来,碰倒了房间的椅子,眼镜差点儿要滑落到地上,终无可奈何地开出了支票。
面对着支票,李老板自是笑颜如花,但在我们依约收取了一万元的劳务费后,他的笑已变得有些勉强,面部肌肉逐渐僵硬,已不足以掩饰那种剜心割肉的疼痛,或许他认为与他比起来这钱挣的太容易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严厉地约束过兄弟们的衣饰和举止,人最不耐约束,习惯的养成必需要长期地适应和巩固,由于我的放松,兄弟们无疑很快就又恢复了本相,而且不再象过去那样令人生厌。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放松了对他们的约束,相反地,随着业务量的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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