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营,决定另谋一份职业。
我很快就发现,为奶站送奶是个不错的挣钱差事——不需要多大的本钱,只要能起早肯舍得力气,一个月也能有个三四百块钱的收入:只要把奶从奶站用保温桶带回来分送到各订奶户家里即可。
那天,我赶早排了个头号,往回赶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途经县城里唯一的那片看着都让人眼热的别墅区时,我却感到了尿意,说来奇怪,每到这里我总要撒尿,边撒着尿,心里还要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恨意,到尿撒出来,竟有说不出来的惬意。
正当我欲畅酣淋漓时,突然冒出了几个黑影,嘴里喊着“原来是他!”,不容分说上来就是一阵痛打,他们显然把我当成了贼!
醒来后,我发觉自己竟躺在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单人床被安置在一个过道似的小房间的一侧,房间里光线灰暗了无生气,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因为劣质的香水正不停地钻入我的鼻孔,刺得我鼻孔发痒直想打喷嚏。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竟钻心地疼痛,只好放弃了,不久又迷糊了过去。恍惚间,我意识到床上多了个人,果然,见我醒过来,她的声音里透过一阵惊喜,天哪,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宿!
馨馨,是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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