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为至少那时不该做的小活儿,偶尔地读一点儿书,也跟我之前一样的多、杂、博,绝不会象我当时变得的专捡些名著来充样子。
又该怎样呢?我问自己。我放弃了借书,却又别无他法!不得已,我选择了自认为极富创意其实已老掉牙了的那种递纸条的方法:反复地斟酌词语,直到感觉既优美又不太露骨还词能达意后,才利用下课的时间,贼一样放到了她的钢笔盒里。
上课的时候,我因此再也无心听课,只顾既兴奋又提心吊胆地偷偷去瞧她,既希望她尽快看到,又莫名地担心她看到。稍不留意,看到了,她看到了!心一下子就堵到了嗓子眼里,然而,她没有象没有教养的女人那样嚷起来,只回眸了我一眼,单是这一眼,已足以令我神魂俱散。
结果却让我失望,她居然没有赴约。看来,还得用恩师的法子!我拿上自己胡乱涂鸦的那些东西向她求教,为减少压力和尴尬,我谦虚地称呼她做老师。她竟庄重地收下了,并认真地进行了圈阅!她提出,我写那种大东西的阅历还太浅,“很”字用得过多过滥,就是证明,其实,不少的意思不一定非要用“很”字也能表示。
即使抛却了感情因素,这也是一个极好的建议。我开始尝试着不用“很”字,竟有不少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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