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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吃了野医生治疗不孕不育的药死的。据说吃了药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死了,死后命根仍肿得象一根儿黄中泛蓝的老黄瓜。

    自从我住到了战友家里,她常趴到矮界墙上与我东扯西拉开一些半色半黄的玩笑,尽管战友的父母再三地劝我少招惹她,我还是尽量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气力活儿。

    那天该当有事儿,战友的父母去参加亲戚家孩子的喜宴,在农村喜宴不比城里,熬不到天黑绝不能散席。正闲来无事,刘嫂来找我帮她修自行车。她显然刚洗过澡,因为有一缕乌黑的头发正粘在她那似乎经风能吹破了的脸皮上。修自行车,对我来说,不是难事,三下五除二我就给她修好了。回头看她时,她已解开了纽扣:肌肤白得刺眼,奶大得惊人!已是两眼迷离。闪念间,她已呢喃着撞进了我的怀里……

    有了这么一回以后,刘嫂不再跟我东扯西拉终日里严肃得甚至不拿正眼瞧我一下,人却越发出落得宛如一株出水芙蓉。要不是俺爹千方百计探知了我的下落并及时赶到那个小山村的话,我的人生绝对得重写。

    人虽回到了故乡,可我怎么也忘不掉那个令人失魂落魄的瞬间。两年后,我再去寻时,她已经死了,难产死的,战友的父母收养了那个可怜的男婴。那时,我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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