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的某一丝无以言语的柔软,比云初这个名字,比云初那刻骨的容颜要来得强烈,来得毫无预兆。
大脑深处就这样的豁然开朗。
云初,你竟然带着我的孩子独自离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如何会,如何会不让你生下孩子,如何会
景元桀如玉的容颜在急行的风中显得更加沉然冷峻,一轮一廓好像都能要将黑夜划破。
确实,有一点云初和夜华都没有想到,那便是,景元桀并不是先想清楚了真相,而是来自于那种奇异的心头感应,让景元桀豁然清醒。
后悔,内疚,灼急。
景元桀的心头从未有过这样复杂的情感,他更甚至怕,怕此生,再也见不到云初。
他原以为,她因为生气避子药,她知道了她不能命不久矣的真相,才会离开。
他知道她会生气,他那日放她走,放南容凌走也不过是想给她一些时间,他景元桀的生命里,如何能没有云初,如何能没有那样一张早已刻至骨血深处的容颜,如何不能响起她的轻言笑语,纵然久不命久矣,那也是在他的怀里,可是云初——
景元桀飞掠的身影突然一顿,然后,抬手
声痛呼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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