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章 流产
了说,这事儿跟她亲自动手没什么区别。
江氏早往罗氏药中动了手脚,这是她从前便晓得的,罗氏这胎儿无论如何都保不住,不是今日,便是后日,这一日迟早都会来的。
区别只在于早与晚。
她只是叫沉香往自个儿身上放了催情的香,叫罗氏嗅着了而已。
即便只是一丸香,那也是她亲口说出,叫沉香亲手做的。
若沉香是一柄刀,那她便是这握刀的人。
一个千疮百孔、命在旦夕之人,若是慕言春一刀解决了他,那杀人者并不是从前伤害他的人,也不是那柄刀,而是她这个握刀的人。
这是她该承受的罪孽,而此刻她正忍受着这般罪孽的痛苦煎熬。
她谋害了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这所有的自责与痛苦都该她自己承担。
慕言春将被子卷上脑袋,即便她一遍遍告诉自己那个孩子迟早都会死的,无论自己动手与否他都不会来到这世上,可她内心还是有一个声音百折不挠地对她说,那就是她的罪!
一夜无话。
第二日晌午慕博庸方回府,一入府便马不停蹄去了湘君院。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慕言春正在房里用膳,吃着素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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