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心理
双手揣在外套口袋里,微笑着听他说话,对于他先前提出的要求,并没有激烈的反弹,不知道是在等着他耐心的说服,还是已经打了其他的主意。
“在沈熏然这个角色看来,她从头到尾,结下怨的是‘武春和’,也是对武春和有杀意,排风旅馆的死者原本与她也扯不上关系。”霍知明与江瑟谈起剧情,像是《犯罪嫌疑人》中一个老警察,在与同事分析案情:
“现场被破坏,警方勘察的结果与苏溢搭不上丝毫的关系。”也就是说,在剧情里,从始至终苏溢与排风旅馆的死者案件是两回事,要将她与这桩案子联系在一起,除了陶岑饰演的沈熏然从中穿针引线之外,最重要的是要靠导演重重布置,利用一点一点的线索将这些相关的事情串连起来,让观众产生怀疑。
剧情中苏溢刮除腿毛的举动也是这样的用意,不过相较于刮除腿毛,显然剃掉头发的寓意更强烈一些。
“您认为,这一场戏这样拍,是有必要的吗?”她想起陶岑胜券在握的表情,有些想笑,却又小心的控制住了那一丝笑意。
有些愤怒于陶岑的小心机,却又有些瞧不起她最终仍用了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打压人。
陶岑之所以会使出这种手段,在她心里,是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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