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就足以断送你孙子一生的前途。”

    “……”

    肖开诚张着的嘴久久没有合上，他还是定睛看着殷时修……

    屋外，寒风凛冽着吹，屋内暖气开的很足，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冬天的恶意。

    就像面前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当年，他不是不知道院方或许有人和殷时青串通了，不然……有些事情，他们不会那么顺利。

    所以在后面的调查里，殷时修从没有放弃过去调查参与那场手术的医生和护士。

    可之所以没有对院方穷追不舍，是因为最后苏小萌活了下来。

    如果院方真的和殷时青有所勾结，在苏小萌难产的那台手术里，不幸“死亡”的便不只是小宝，还有苏小萌。

    他一直都很笃定这一点，所以……

    如果不是肖小昂那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如果不是苏小萌三番两次和他说，如果小宝还活着，便应是小昂的模样儿……

    他依旧不会去翻五年半前的旧事。

    那旧事是他们一家人的伤疤，掀开后就只会有鲜血淋淋的痛。

    昨天晚上，到了半夜，他就一个人去了书房，让人把肖言的资料，把肖言五年前的那个女朋友沈唤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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