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忘掉。

    那一瞬间，他心里有无数的疑惑，有太多的死结，有理不清的情绪震惊，甚至是恐惧突然就向他袭来。

    肖小昂的出现就像一个用巨石制作的锤子，重重落在他身上。

    那一瞬间，他无需再去纠结小萌为何总是和肖言父子纠缠不清，他无需再去纠结为何小萌那么牵挂他，惦念他

    肖小昂是他和苏小萌的孩子。

    他甚至连鉴定都不用做，就可以笃定这一点。

    从外貌上，从性格上，从眉心的这个胎记上，这些就足够说服他了。

    餐点上的很快，但是披萨有点慢，肖小昂尝了一下殷时修点的鹅肝，又尝了点海鲜，觉得味道都挺不错，于是也对即将送上来的披萨有了点小小的期待。

    披萨送上来之后，也的确没有让肖小昂失望。

    他吃的满嘴都是油，殷时修只是静默的吃东西，肖小昂已经完全被自己面前的披萨给征服了，自然也是顾不上吃饭。

    殷时修想，上天可能真的是很喜欢和他开玩笑，一个接着一个，玩不腻似得。

    埋怨着上天的同时，也只有天知道，殷时修此刻心里有多少感激。

    他不知道五年前，小萌的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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