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讶的目光中,长腿一勾,鲤鱼打挺,双方的位置就此颠倒。
“玄愔以为,朕还是吴下阿蒙?”
看着桓容,秦璟长眉微挑,似乎在问:此典用在这里当真合适?
桓容不管许多,嘴唇落在秦璟的鼻尖,仿佛终于抓到金丝雀的狸花猫,双眼眯起,满意的舔着爪子,表情中尽是得意。
静静的看着他,秦璟没有试图“挣扎”,略撑起手肘,手背抚过桓容的脸颊,声音微哑:“容弟早已不同,我知。”
此言入耳,桓容的笑容慢慢变浅,直至消失无踪。
四目相对,秦璟并没有因他的改变退缩,继续道:“当年建康一面,至今犹在眼前。曲水流觞、溪边题字,我记得容弟不善作诗,却能写一笔好字。”
“玄愔都记得?”桓容问道。
“记得。”漆黑的双眼染上笑意,秦璟的声音中带着怀念,一下一下,拨动着早已紊乱的心弦。
“我当日想,容弟所言所行,与南地郎君颇为不同,十分有趣。”
有趣?
桓容撇撇嘴,甭管含义如何,他权当好话听。
“或许容弟不知,我当时南下,实有联合晋廷之志。然而……”秦璟声音停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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