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为的怕是捉弄桓石秀,一时间无语。
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有了这个小插曲,三人间仅剩的一点“隔阂”也消失无踪。
桓嗣和桓谦来寻人时,桓石秀已走进内室,和桓容桓修一起探讨学问。甚至撇开素日喜好的《老》《庄》,就前朝兵法争论不休。
见到眼前的情形,桓谦下意识抬头看天,太阳从哪边出来的?
桓嗣则是二话不说,直接走进去抓人。
“政务挤压两日,阿兄还要躲闲吗?”
桓嗣相貌文雅,比起桓豁,更像生母。身量虽高,弓马骑射的本领也不差,但是,始终没法让人联想到武将。只要他不拔剑,压根不会予人半点威胁之感。
此时此刻,桓嗣满面肃然,一把抓起桓石秀,反差之强烈,语言无法形容。
桓石秀习惯了,转头看向兄弟,道:“恭祖,我同容弟探讨兵法,实在无暇。可否请阿弟代劳?”
“代劳?”
“代劳。”
“休想!”
桓豁一锤定音,拉着桓石秀往外走。
桓石秀豁出去,竟然不惜形象,抓住门框,顺便向桓容眨眼,空中却道:“孔怀之意,兄弟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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