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献之暗暗舒了口气。
能问出这句话,证明桓容对此事有几分热心,而不是从开始就打算拒绝。
“之所以选择容弟,实因你我处境相当。”
“此话怎讲?”桓容着实有几分惊讶。
王献之没有用言语解释,而是手指蘸着茶汤,在矮桌上勾画出一张关系网。
在这张网中,桓容和他都处于四面包围之中,可谓是群狼环伺,稍有不慎就将粉身碎骨。
“子敬兄,这是否有些过了?”桓容皱眉。
“不过。”王献之摇头,又在图上画出一条横线,点出两者唯有联合才能突出重围,取得生机。
“如果我甘于书法,不问朝堂之事,尚不会存此危局。”王献之沉声道,“然今时不同往日。有寿春之事在先,想必容弟也有切身体会。”
桓容眉心皱得更深。
细思王献之的话,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
王导去世不过三十年,琅琊王氏在朝中急速衰落,尤其是王献之这一房,几乎成了边缘人。若言背后没有旁人的手脚,完全不可能。
当年瓜分这块蛋糕之人,必定不会乐见琅琊王氏重起。
如果只是王彪之一个,尚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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