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完全不行。”

    “怎么会？”

    “以前还可以硬起来，现在完全硬不起来了。”

    “啊？”

    我看着女人，不知道这个女人话中有几份真实。女人有时会为自己的一些行为找借口呢，就像余小清一样，本来女人出轨是不对的，可是为了找到适合的借口，说自己男人不行，也是有的。我说：“你说他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女人眼里也满是真诚，这么看来，我倒是错怪这个女人了。

    我又紧紧地把余小清拥在怀里，心里也是满满的歉意。这个女人可真不容易啊，被丈夫打了，第一件事居然是来找我。余小清说：“小李，我想在你这里住两天可以吗？”

    “这当然可以。”

    “你真好。”余小清光洁地的身体又紧紧地贴了过来，“我以为你会拒绝我呢，或者，至少叫我回娘家。”

    “我不会。”

    我也清楚，余小清本来就跟余刚关系不好，妈妈跟爸爸也离婚了，这样的家庭对女儿的伤害也是最大的。上一次我打了余刚，余刚肯定会报复我的。这不，这一次居然搭上女儿也心甘情愿。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有时我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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