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样做了，刘谦专员之所以强势，依靠的就是那几个老顽固，现在的地委常委会已换了一半人，张英姐你都变成了老资格，形势早已对刘谦专员不利了。”

    张英笑道：“人家是老顽固，凭什么我就是老资格，我为什么不能是老顽固呢。”

    陈子涛笑道：“姐，你原来也是老顽固，但因为我改造了你，所以你不是老顽固了。”

    何芊羽笑道：“姐，子涛的意思，是他站在郭本青书记和余向阳副书记一边，所以你也要站在郭本青书记和余向阳副书记一边。”

    张英翘起二郎腿，拿过陈子涛手里的香烟，放在嘴边吸了几口，咯咯笑道：“凭什么，子涛你凭什么呀。”

    巩婷跟着笑道：“对呀，子涛你凭什么呀。”

    陈子涛坏笑道：“我说过了的，张英姐，我要改造你啊。”

    陈玉琼笑道：“子涛，你凭什么改造张英姐呢。”

    杨明娜也笑道：“就是，你凭什么改造人家，用你的话讲，是骡子还是马，请你拉出来遛遛。”

    在女人们的笑声里，陈子涛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们的身上，这一注意不要紧，却让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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