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啼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所在，却完全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从身躯到魂魄，都很不一般。

    姜语晴完全不难想象得到，如果笑到最后的那一方不是自己，而是天啼的话，后者会对自己，以及对祝一山做些什么。自己是肯定活不成的了，而祝一山，他本身的力量却是很强大，然而姜语晴现在的见识同样今非昔比，她已经可以十分轻易地判断得出来，就算祝一山和罗无法强强联手合作无间，也不会是从前那个法力未失时候的天啼的对手。

    那么，祝一山肯定也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到那时节，难道天啼会对自己，或者是对祝一山动上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么？他没有一边把自己的胳膊当鸡腿啃食，一边在那里开怀畅笑着，就已经算是很仁慈了，自己又还能奢望什么更多更好的结果呢？

    而现在，虽然自己毫不犹豫地取走了天啼全身上下所有的灵力，但是，至少，自己还给他留下了一条性命。

    相比之下，自己已经善良得仿佛是一个救世主了。

    这样稍稍地想上一想，姜语晴那刚刚差点儿就要冒头了的愧疚感和同情心，一下子就又全部都胎死腹中了。

    对于天啼，姜语晴既然没有想过要杀他，那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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