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晴的手笔？

    倘若不是当下的情形不对，焦百令丝毫也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告诉对方——他实在是想太多了。

    “怎么，你觉得不是她？你是觉得她只不过是一个凡人，所以肯定做不到这种事情吧？可是在本令看来，她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能来到停渊涧也就罢了，居然还可以在天啼的阵法当中坚持那么久，这本身就很有问题。”

    “你没有发现吗？天啼对这个凡间女人的垂涎程度，远比面对着你们那个女鬼差的时候要大多了，即便这样，连你们的女鬼差都是差点儿丧命，要不是鬼王救了她早就死了的下场，可是那个女人居然还能活着，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她的厉害？”

    ……

    其实焦百令心里头一直都在纠结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把跟姜语晴有关的一些情况告诉邱泽。虽然当前的情况十分特殊，自己的确是应该和邱泽做到配合无间，资源情报共享的，但是再怎么说，自己终究还是鬼界的阎罗王，而邱泽也终究还是冥界的地冥令令主。

    即便如今的合作再怎么有默契，那也只是一时半刻之间而已，等度过了这一劫，今后的日子，他们仍旧是龙争虎斗，刀光剑影，血雨腥风，通通不在话下的。

    更何况，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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