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的，却是姜语晴一脸默默惊叹着的生动表情。

    “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做，有些人可以碰，有些人不能碰。百令，这一点，你的线人做得不错，你也要明白才好。”

    耳边骤然传来一个相当之意味深长的提醒的声音，焦百令脸上的神情未变，然而心里头却是不由得一震，以他的智商，当然听得出来鬼王这句话的话外之音到底是什么。很显然，虽然刚才自己的那一眼非常非常的隐蔽，也自认为没有任何人会发现，事实上证明，姜语晴的确半点儿也不曾察觉到——但这些都代表不了什么。

    因为，姜语晴不知道，鬼王却摆明了是已经知道了，而且仅仅只是那区区的一瞥，鬼王就已经猜出来——或者是利用读心术看出来——他焦百令心里头在琢磨着些什么事情。

    鬼王的提醒方式，同样十分的隐晦，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姜语晴完全没有听出来鬼王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大约还以为鬼王只是单纯地用一种比较复杂而玄妙的方式，在夸奖那个焦百令手底下的线人。

    不过，焦百令既然已经明白了鬼王的意思，那等瞥出去的余光，自然也就跟着收了回来。经过这一番小小的插曲，现在的焦百令已经可以肯定，鬼王对待姜语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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