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受伤的总是我
少,他睡得很香。
“这小子命倒是硬。”安固道。
“皮实点好,皮实点才能干咱们这行。”
“别咱们,我就是一书笔吏,干不了拔刀砍人的活儿。”
“怕什么,”闫寸伸手在安固肚子上拍了一下,“安兄这一身油膘,比铠甲顶用。”
“屁!”安固骂道:“早年就有人诓我参军,跟你这话一模一样,我去了才发现,他们那儿压根没有我能穿得进的铠甲……让老子赤膊上阵啊,亏我逃得快,否则不知现在埋在哪儿……”
这本是一番玩笑,但在战争中失去过至亲的两人都笑不起来,安固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转移了话题。
他指着吴关道:“这小子也忒瘦了,若我的油膘能分他二三十斤……”
只听吴关悠悠道:“油膘我就不要了,只要安兄不计较我上次吐你鞋上的失礼之举,我就烧高香了。”
安固一步蹦到闫寸身后,道:“诈尸啊你?”
“睡得轻,听见动静就醒……你们审完了?”吴关道。
“还差一车夫,”安固自闫寸柜内拿出一床铺盖,打着哈欠道:“大半夜净折腾人,你俩快歇着吧……我去查王三郎的籍册,查完放你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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