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药不能乱吃
簪花又是摇头,“我其实……”
她想说“不知道”“不清楚”,又觉得这样的回答未免牵强,便解释道:“刘员外饮了些酒,说头昏,我便将他扶到榻上,然后,我就……我今晚戴了最贵的首饰,穿了最贵的衣裙,不想将它们弄坏了,就暂时告了退,在铜镜前摘了头钗、首饰,又到衣架前,将外衫挂起,脱了襦裙。
待我侍弄完衣服,转到塌前一看——我以为刘员外睡着了,可细看之下,他胸前竟一点起伏都没有。
我感到不妥,伸手探了他的鼻息,没有!可吓死人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离开那房间……”
之后的事,就如闫寸看到的。他又询问了几处细节,簪花却无法提供更多信息了。
审问还算顺利,因此没有持续太久。
闫寸一边审讯,一边记录两人的对话,待审讯结束,他将记录给簪花看过,簪花确定与自己的描述一致,便签字画押。
走完了一套程序,闫寸放这可怜的姑娘去休息。
阁主适时建议道:“快四更了,闫县尉乏了吧?小阁已备好房间,还煮了茶,不如您稍事休息。”
“也好。”闫寸随阁主进了一间雅致的屋子。
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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