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七 荷花:还有人记得我不?
。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们难道不是来赚钱的吗?为何他们一来就将死亡的阴影带进了这座小城?他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鄂县不大,马很快便驰到了县衙门口。
荷花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收敛心神 。
门口值守的衙役看到荷花,忙小跑着去禀报。
荷花便问剩下的那名衙役:“听说县令受伤了,严重吗?”
衙役拍拍自己的上臂,道:“这里划了个口子,挺深,虽说是皮外伤,可县令一把岁数了……不容易啊。”
“谁动的手?”荷花又问。
“弓手,那家伙长得瘦小,上堂以后就摘了他的枷锁……哎,当堂杀人这种事,谁能想到啊,简直防不胜防……”
确实,两旁衙役杵着荆棍,震慑力极强,人跪在当中,魂儿先吓丢了一半,谁能想到竟有人不由分说暴起杀人。
荷花又道:“我一路过来,并未见到路上戒严,怎么不……”
“人已逃出城了,还戒个屁的严。”
“哦?”
“就是我去北门送的信儿,北门守将亲口告诉我,凶手刚刚出城,快马加鞭的,前后脚。”
荷花啧了一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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