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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 吴关:我是不是激动得有点早?

你不过是勉力支撑,手头并无余钱,不过……”

    闫寸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哥哥陈晚春乃是酒业行会的会首,酒水生意还是有利可图的,你不去兄弟家借钱,却来黄员外这里借……我若没猜错,黄员外这儿应该只能借到高利贷吧?

    生意人可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已,高利贷是绝不能碰的,尤其赌坊的高利贷,那可是要吃人的,你胆子可真大。”

    闫寸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我有些费解,既然院阁生意不好做,你为何不将院阁改为邸店?改造的成本并不高,何必一直亏钱挣扎,直至冯员外死,才生出经营邸店的念头?”

    “第三,”闫寸伸出了第三根手指,而后又握成了拳头,这是他要说的最后一点,“第三,深居简出不喜交际的黄员外,竟然允许一个曾经与其作对的商人深夜入府,竟还是为了借钱这种事,你让我怎么相信?”

    闫寸向屋门瞟了一眼。

    方白眉还没带来吗?外面的人会不会使诈?

    闫寸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他耍了一个刀花,刀将矮塌上的一只方形靠枕劈开,靠枕内填充的碎布料露了出来。

    闫寸挑了一根长条形的布料,扯了扯,确定结实,便用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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