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 闫寸:案子来了[内心窃喜]
补充地问道:“您孙儿是在鄂县走丢的?”
“是啊。”
“他多大年纪?”
“十九岁,应该比你小几岁吧?”老妪又看向吴关,“却又比他大些。”
闫寸点头,“比我小六岁。”
老妪继续道:“我们家世代都是佃户,靠给人种田吃饭。去年,差不多就是这时候,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重孙,出生了。
要养娃啊,他便跟了商队出来运货。
我不让他去,可他说走商不仅赚得多,还可增长见识,以后等孩子能听懂话了,他便可以将路上的见闻讲给孩子,如此,他的孩子便与那些普通佃户的孩子不同了。
他这么说,我便和孩儿娘便都支持他。
我犹记得,第一趟走商他确赚到了些钱,一下子赚来了我们娘儿仨两个月的口粮,
可也仅仅是那一次而已。
第二趟走商,他便没了音信。
我们左等右等,日日掐算着时间。
算着人该回来了,却没回来,许是路上耽搁了?又或许在长安城耽搁了?我们也不懂,只能干等。
等了大半个月,实在熬不住了,我那孙媳妇是个闷口袋,指望她去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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